名利场饿了就吃大米饼

谢老师

时光飞逝,转眼间z市迎来了酷暑,而被z大录取的许志强也将迎来开学,唯一不变的是谢悠然依旧没追成柳亦君,他只会按照许志强的法子对柳亦君百般讨好,表白的事只字不提,唯一开春那会有些萌动也被柳亦君扼杀在摇篮里,许志强就在一旁乐呵呵看笑话。

在职研究生的学习方式一般分为周末班、集中班、网络班,许志强根据自身情况选择了周末班,就是每周的周六周日由老师面授教学,平时也有网络课程可以学习,课程安排一发下来许志强就看到了谢南山的名字,许志强让谢悠然跟他哥讨个人情,给自己高一点的学分,谢悠然有些为难,说他哥是个不近人情的家伙,嘴还特别毒,这事百分之百成不了,许志强耸耸肩表示算了,反正在职的课程不算难,重点在毕业论文上。

周日下午最后一节是谢南山的公共经济学,据说这个谢南山是和翁谨言齐名的传奇人物,翁谨言的出众在于智商和不食人间烟火,而这个谢南山却是以毒舌闻名。上课铃响起,教室门被打开,未见其人先见其发,一头飘逸的长金发十分亮眼,对方走到讲台把头发撩到脑后,露出一张充满贵气的脸,浓密的眉毛,湛蓝的双眼,高挺的鼻梁,薄唇紧紧抿着,他打量了一圈才开口道:“我叫谢南山,是你们这学期的公共经济学老师,事先声明,在我的课上,玩手机说小话的同学要小心你们的学分,缺席者就可以直接准备补考了。我的每一节课都是重点,希望大家认真听讲,期中期末的考核试题只会比平时难,相信能考进z大的都不是白痴,都能通过最后的测试。最后一点,每周五是我的解答时间,24小时恭候诸位,其余时间或者与学习不相干的问题请不要找我,我会把你们直接拉黑,现在开始点名。”

每叫到一个人的名字谢南山会用他那如宝石般的眸子盯上片刻,有些女同学被看得不好意思开始红了脸,谢南山合上点名册:“我现在已经记住所有人的长相了,大家不要企图找人顶替上课,否则你们连免费补考的资格都将取消,好了,请将手机静音,开始上课。”

下课后许志强来到停车场准备离开校园,车窗被人敲响,许志强摇下玻璃:“谢老师?”

谢南山一脸不耐烦:“车门打开,我们聊聊。”

“您请,要不要一起吃个晚饭?”

“不必了,谢悠然这小半年一直跟着你没错吧?”

“是的,他目前在秘书办...”

“那我就没认错你,我弟虽说是个大傻逼,但不是能任人欺负的,你骗他能把柳亦君追到手?”谢南山双手交叉于胸前,不客气地质问道。

“你是从哪里看出我骗舍弟了?”许志强笑得一脸温和:“谢老师可不要血口喷人。”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个柳亦君有勃起障碍吧,就谢悠然那怂样根本不可能压住那只老狐狸。”

许志强挑眉:“你从哪得知柳亦君这个情况的,我倒是不知晓。”

“根据谢悠然的描述,你和柳亦君的关系应该不一般啊,怎么会不知道?!你别把官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我最看不惯你这种阴险虚伪的小人,再敢利用我弟小心不能毕业。”

“哦?”许志强逼近对方:“谢老师这是在威胁我吗?”

谢南山抬高了下巴,轻蔑地看向许志强:“我用得着威胁?我们的智商差距在那,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

真像只骄傲的公孔雀,许志强快将整个身子压在了谢南山胸前,就在对方要反抗的时候,许志强伸出胳膊推开了车门:“谢老师可以回家问问舍弟,我有没有让他受过委屈,谢老师在这子虚乌有的问罪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话,就此打住吧。”

不知道是因为许志强的靠近还是因为言语上的落败,谢南山红了脸颊,纤长的睫毛颤抖着,瞳孔变成了深蓝色,向许志强翻了个白眼转身下车了。

回家的路上许志强跟柳亦君吐槽了这件事,还质疑谢家这两兄弟的血缘关系。

柳亦君在那头笑了出来:“也算你的报应,谢南山教的第一批学生居然是你们。”

有次许志强把柳亦君操射了之后坦白了利用谢悠然的事,柳亦君表示早就知道了,虽然一开始心里不舒服,但换位思考他也会这么做,这是最快的方法,所以他并不生气。

“怪不得你当初没指责我,你就知道他哥会出面,替你出这口气,是吧?”

“我又不是神仙,能算出谢南山会是你的老师,但我知道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谢悠然是领养的?”许志强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想什么呢,他们是亲兄弟,我师弟随谢叔叔,这个谢南山随伯母,他们的妈妈可是四国混血,还是h国的外交官。”

“嚯,这一家子!对了,谢南山怎么会知道你的秘密?”

“他们的爷爷是我的博导,而且我们两家算是世交,原来一个机关大院的,”柳亦君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在套我话,想了解情况后好应付那个谢南山,既然他能把我的事告诉你,那我也交换一个关于他的

秘密。”

“什么?”

“翁谨言翁教授你还记得吗?”

“他们不会是一对吧?”两人长得都像混血倒也般配。

“翁谨言是唯一能入谢南山眼的人,有次学术交流会谢南山喝多了跟翁谨言表白,被拒绝了。”

“翁谨言不喜欢男的?”

“也不是,翁谨言说他四肢不健全,长得也奇怪,看不上他。”

“四肢不健全哈哈,这话从何说起?”

“翁谨言不是喜欢户外运动嘛,谢南山却是出了名的运动白痴,手无缚鸡之力,”柳亦君坐在阳台的躺椅上,陷入回忆:“那会我正好站在他们身后听了个全,谢南山死要面子威胁我不要说出去,还从我爸那挖出了我阳痿的事,我和他约定好了,谁也不能泄密,没想到这小子年纪增加了,胆子也大了不少。”

“你放心,如果他敢招惹我,我会帮你好好教训他,你在哪呢?晚上来我家吗?”

“我都看到你车了,在你家阳台呢,给你带了条红烧鱼尝尝。”

“得嘞,我马上下车,见面聊。”

从柳亦君口中许志强得知这个谢南山只是外表强势,内心也就一小孩,因为从小长得女性化容易被人调侃,促使谢南山越来越毒舌,谁要敢夸他一句美,他能把人数落得一文不值,仿佛存在这世界上就是一种错误,家里人都管不住他那张嘴,也就翁谨言在他会硬生生憋下去,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啊。许志强临睡前翻了翻微信通讯录,找到那一片漆黑的头像,如果有必要他真得找翁谨言治治这只金孔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