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6怎么又打我阿尔弗雷德微h

“你们有没有觉得,”一位军官和其他人闲聊,他刚结束完自己手上的文件销毁工作,整个大厦都被沸沸扬扬的纸张以及呛人的毁烟笼罩了,他抹了抹手,把手上沾染不掉的颜色试图洗掉,“阿蒙和路德维希有些像。”

“都是金发碧眼是吧,还有生人勿进的表情,”另一个人搭上,“那两双蓝色眼睛极具有威慑力啊,我都不敢和他大声说话,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钉上,那种眼神……直接扫射过来,把我冻上了。”

“冻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

“不过,阿蒙在这个时候还要每天跑过去看她女人啊?也不怕房子被炸掉,把人埋在废墟底下?”

他们这群人是每天待在这栋建筑物的地下室里的,为的就是一有急事能够迅速的赶来,听从召唤。

“没逃跑就好了呗,我听说好多高官已经悄悄转移他的家人和财产了,呼吁开战的是他们,见到形式不妙,首先跑的也是他们……”

“我搞到了,”军官摇摇他手上的玻璃瓶。

“kcb?”

“没错,就是它。”

在每一个区,医生被病人和朋友们围着,他们寻找迅速自/杀的信息,恳求给予毒药处方。在医生拒不帮忙的时候,人们就转而去药店。在一种恐惧的浪潮里,成千上万的柏/林人决定宁可采取任何方式死去,也不向苏军屈服。

毒药——尤其是氰化物——是自毁的首选方式。有一种胶囊,称之为“kcb”,尤其供不应求。这种含氰化氢的浓缩化合物威力强大,能立即致死,甚至其气味也能杀人。带着日/耳/曼人的那种深谋远虑,政/府的某个专业行政部门已经在柏林储存了大量这种药。

nazi官员、高级军官、政/府部门领导人,甚至小公务员,都能够轻而易举为他们自己和他们的家人及朋友获得毒药供应。

出于对苏/军的恐惧,全体人民中的大多数,尤其是妇女,现在绝望地想让英/美联军攻占柏/林。

“我还是觉得我们的宣传有些过分了,苏/联人根本不是他们宣传的那样,是野蛮不开化的代表。”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旁人说,“上级只希望要求把一个战争开战的理由放到明面上来,管他苏/联人是个什么形象,带着猎枪的,长着大胡子的,多个胳膊的,多个脑袋的,我们打着拯救兼消灭的旗号去攻占他们,我们对他们所做的事,你们自己心里都有数。”

直到这种时刻,他才吐露出心声,“民众都很害怕他们率先进入柏/林……”

“就是搞不懂为什么盖/世/太/保这个时候还在工作,不应该随机编入到正式部队吗,我看警卫队和后备军都已经准备好了。”

同样的,这些人也清楚的知道,警卫队和后备军是保卫柏林最后的希望。

没有很强的战斗力罢了。

到了现在这种局面,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路德维希好久没有出现了。”寂静过后,一个打着石膏的男人说。

“可能去找他哥了。”

“路德维希不会是一个逃跑性格的人,阿蒙也是。”

“有人回去找他的,他们在密切关注阿蒙的一举一动,只因为阿蒙不和我们住在一起。”

此时此刻的阿蒙正在被阿桃追着打。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又打我!”

小姑娘一脚踩上沙发,“我说放手你就真放手?!”

“你说叫我下来的,我就只能松手了啊!”

“好吧好吧,给你打。”回想起刚才的自己,她愈发生气。

阿尔弗雷德伸出来胳膊,装作慷慨大方的样子叫她打,关键是站着的姿势,他一松手,没有着力点,顿时就吃的很深。

差点没把她身体捅穿了。她的肚子一次次鼓起来,一次次又落下,尤其是男人插她不讲究任何章法,也不顾虑任何节奏,鸡巴插入子宫之后,就更加乱来,变着花样刮着搅着。

女人的小手小脚根本防御不住堪称野蛮的攻击,他一边抽送,一边亲她。

“哎呦哎呦,亲亲宝宝。”密密麻麻的吻把她亲到迷糊。

“不做了!”直到感应到有个大家伙顶在后面,咕叽咕叽要进去时,阿桃才猛的清醒。

“本来要射爆你几张嘴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她身体里,阿尔弗雷德可以什么都不去想。

任务暂时和他无关,困扰直飞到云霄之外去。

软乎乎的肚子……

“下去!”

“哎,那好吧……”青年依依不舍,把她抱到浴室去清洗,洗完就被她追着打,“甜心你休息会,我去做饭。”

“做什么饭,我接着打你!”

“成千上万的人完全相信,美/国人会首先赶到柏/林。”

“实际上现实和理想总是向反的。”

阿桃追累了,望着他的呆毛发呆,“怎么弯成了一个括号的形状?还是上半截?”

他的呆毛很少有变

成这样的形状,看上去效果有点滑稽。

“噢,有只,”青年仔细想想,呆毛变成这样,还要从那只狗说起。

“遇到了一只狗,然后我的呆毛就怎么弯也弯不下来了。”

“你的呆毛不是呆毛雷达吗?”

“表达我心情的时候,可以说心情雷达,找你的时候,就是寻人雷达——”他说的一本正经。

“那是怎么了?被狗吓到了?”

“唔,很奇怪哎,我也不知道,”阿尔弗雷德顺手扒拉呆毛,“你看,恢复不了。”

“现在还有盖世太保在活动吗?”

“是的,有些人几年没有见到阳光,或者没有在柏/林的街道上行走过。他们病不起,因为那就意味着要请医生,就要立即遭到盘问,这就可能暴露身份。甚至在轰炸最厉害的时候,他们也待在藏身处,因为若是待在防空掩蔽所里,他们就会立即被认出来。”

“不过,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也是对他们的一种嘲笑。”

“勇气,智慧,运气缺一样都不行,”和他们相随而来的司机和管家曾经也是被迫害的一员,他们没有一丝惧怕的,就接受了一项潜到敌国首都中心的任务。

“别小看了任何一个拥有志气的人,他们是自愿来的,”阿尔弗雷德给她端来几片面包,“我还做了汤。”

“你要找的人我有线索了,要见面的话就快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封路,”封路就意味着苏/军已经快进入到了这个区域。

“啊,不是还在城外嘛?”远处传来苏/军的隆隆炮声,那声音柔和、低沉,就像厌倦的观众戴着手套鼓掌一样。

“别小看了战争期间,军队的前进速度啊。”

他把面包片上果酱涂好,“都知道进城之后特别不好打,苏/军还要执意的进去。”

“他们可能害怕你们会抢他们的功劳,再加上那股仇恨,确实是要极度的喧发,迫使他们不得不以最快的速度进来。”

“好吧,”阿桃说,“吃完饭就去找她吧。”

————

有些混乱的街道塞满了人,一些人想尽一切办法要出去,但是被人告知是不可能的。

她站在十字路口上,左边第一家是满满当当的邮局。主要由女性组成。

右边是忙忙碌碌的人群,在废墟瓦砾之中来回穿行。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做,找点食物,在路口堆上小型沙土堡垒,求着医生给他点药物的小孩子。

“给。”阿尔弗雷德站在她身后,发现她把身体转了一圈又转回来。

似乎是把苦难的民众刻在记忆中。

“就在隔了不到两条街的地方?”

“是的,”他回答,“不过,由于她的特殊身份,所以只能住在地下室,供给量也给的少。”

“之前她对我是怀有希望的,这次我去不知道会不会打破她的所有幻想,反过来怪我呢?”女人喃喃。

“通过我伪装的这个身份,”阿尔弗雷德用吹息一般的声音靠近她,好在周围的人群完全挡住了他的说话内容,“没有找到女孩子的下落。”

“或者和亚瑟他们联系一下,确定这个女孩子在哪里?目前,几乎所有的集/中营都被我们和苏/军解放了。”

“可是柏/林人不知道,距离最近的关押营就在柏/林的郊区。”

“如果你坚持要去,那就去吧。”

“我一向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把毛绒绒的脑袋推开,阿桃用坚定不移的脚步进行探索。

探索脚底下的路。

道路坑坑洼洼,浇筑模具似乎不知道被他们丢到哪里去了。

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地面冒出来的奇怪东西戳到。

金发青年看着她点着脚,像毛茸茸刚出窝的小鸡似的走来走去。

绕了好大一圈,就为了躲开挡在前面的石头。

他想笑,瞬间收起来笑容。

接着大踏步地,抓着领子一扔,把人扔到后背上。

“你!”被当成麻袋扛在肩头,小姑娘感觉自己的胃在一阵阵的泛酸,“换一个好一点的地方!”

“可以。”于是阿尔弗雷德托着她的屁股,叫她在自己身上找个支撑点。

“算了……就这样吧。”

“走过了走过了!”路人对他们的奇怪行为并没有扔掷目光,每一个居住在这里的人都被战争和饥饿所折磨。

“噢噢,”青年后退,“这个公寓,三层,右边。”

“呃,我怎么感觉这栋建筑物要塌了?”假如面前的建筑物是一块面包,左边的部分已经被啃噬的所剩无几,水泥、钢筋像钢铁制作的丛林,肆意生长着。

她甚至都能看到,露天而下的屋内摆设被绿菌,蘑菇占领了。

“能住啊。”阿尔弗雷德放下阿桃,“如果你没有钱不能换房子的话,你也只能一直住……”

阿桃幽幽道,“你让我想起来有些人花费了将

近一生的财富,买了一个烂尾楼……”

“啊,那些人就住烂尾楼里?”

“不然呢?不过烂尾楼起码不会塌,这个就不一定了。”

他们说着,去到三层。

有些地方的楼梯突然之间就断掉了,比如从上数,第5节和第7节之间是完全的空洞。

“我不会一脚踩空,掉下去吧?”她犹豫不决。

“我把你抛过去!”青年请缨。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的被抛过去了,落地姿势还特别不雅观。

三层给人的感觉特别压抑,不只是空间狭小,还有一种……

“是不是没人买棺材,或者没钱买,烂了?”

小姑娘浑身发抖,“你别说了。”

相似的情景发生在列宁格勒。

“不怕不怕啊,”阿尔弗雷德抱紧她,“么么么——”

“……”

两个人在一起似乎不怎么怕了,不过她隐隐约约觉察到,阿尔弗雷德也有些不喜欢阴森恐怖的环境。

“这里这里!”阿尔弗雷德抓着她的手,敲门。

“没动静呢?”门纹丝未动。

“再敲敲?”

“猫眼是被堵住了,”

“你好,太太!”清脆的女声喊。

“……”等了半天,等她自爆家门之后,门终于开了。

还没等小姑娘迎着笑脸上去,门啪的一下又关上了。

“啊!我的鼻子!”

“她是不是把你当成便衣了,不是啊太太!”

又过了好一阵,这位夫人终于把他们迎进去。

“是有我女儿的消息了吗?”

眼前的女人令人憔悴,看上去,衰老了不少,开口就是这句。

“有。”

“……给。”她把以赛娅的信物交过去。

蓝色怀表还在那里嘀嗒嘀嗒,小姑娘每天都给它保养。

这下终于可以心安了点。

“啊!”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后,太太翻来覆去的放在手里看了半天,又动了一下小机关,一家人的合照弹了出来。

“她在哪里!”女人激起希望,迫切的追问,“你遇到她了对不对?不然东西是不会交到你手上的!”

“嗯夫人……”阿桃支支吾吾,“其实我也不清楚……”

“连你也不知道啊……”

她一瞬间被抽空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沙发上。

说起来这位太太,由于她丈夫混了点犹/太血统,国籍虽然是德/国的,她自身却是一个,在血统上没人能挑出毛病来的,德/国女人。

因此,她本人倒是没有被抓走,丈夫被基尔伯特一枪崩了,女儿由于是混血,也被抓走了。

不过被其他德/国人排挤是肯定的,她结婚是小胡子上台之前的事了。

“不过,还是……”

“等等,你身后这个……不是那个恶魔的弟弟吧?”

面对夫人的疑惑,阿桃点点头。

“你……你是不是个墙头草啊!”

“看见形势不对就迅速换了个男人当后背?还同样是个金发碧眼的家伙!”

端详又端详,夫人又尖叫着:“他根本不是一个……”

“唔唔。”

小姑娘窜过去,捂着她的嘴。

“德/国人……”

“盟/军的间谍吗?!”

“为什么这么生气?”阿桃不理解。

“那当然,你之前的男人害死了我的男人,我本来想着我的女儿应该会被保护的很好,我高估了你们的厚脸皮!你真是无情无义的一个人!”

“你现在又去找了新的男人!你不会感到羞愧吗!”

“不会,没发现你面前的这个女人也被他们折腾到了半死不活么?”阿尔弗雷德硬邦邦的出声,“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被放弃也是应该的。”

“没用的男人就应该被踹掉,换人上来。”

“你!”

“不过我好奇,请问夫人,我自以为我伪装到了十全十美的地步,没有一个和我共事的人觉察到我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或者说揭穿了我的假身份,你是这么知道的?”

他身上的森严冷气把整个房间的温度都压低了几度。

能看穿一个意识体精心设计过的身份,这个女人不寻常。

“……女人的直觉。”胸脯急速起伏的夫人再三地呼均呼吸。

“说明那些男人都是一群蠢蛋。”阿尔弗雷德突然哈哈大笑,“尤其是待在军/队中的男人,更是蠢上加蠢,多么精细的计划,多么伪装的巧妙,都没有女人的第六感好。”

“我要向全世界看不起女人的男人宣布,他们更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

“发表了感言,”阿桃无言,“那……我们就……”

“喂!”没等她转身要离开,夫人叫

住她。

“第一,我不叫喂!”

“第二,”青年接上,“我叫楚雨荨。”

阿桃挽起袖子。

阿尔弗雷德识相的闭上嘴。

“没什么,你们走吧。”

刚走出房门,走廊里又传出阿尔弗雷德的鬼哭狼嚎,“怎么又打我!”